陶清头皮发麻。
这种感情的事,怎么劝都是错。
何况像裴宴这样非常有主见的人。
说不定他早就打定了主意,只不过是想让人赞同他的观念,来证明他没有错得那样离谱,以此为借口,自我安抚而已。
但他又不能不发表意见。
他怕万一有个什么不好的结果,裴宴会把这错全都归结到自己身上去,再也没有办法从泥沼里爬出来。
像费质文,没有子嗣,也不纳妾,从来不进茶楼酒肆,据说活的比僧人还自律……
陶清脑袋飞快地转着,还不敢让裴宴看出来,紧张得手都紧紧地攥成了拳。
“感情的事,谁也说不清楚,每个人的情况又不一样。”他模棱两可地道,“你得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想的,我才好帮你出主意啊!”
喜欢花娇请大家收藏()花娇热门吧更新速度最快。
huajiao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