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给别人做嫁衣,干脆就给自己放一天假…”
她说话时这气鼓鼓的样子实在好笑,既憋屈又没有办法,跟刚刚站在电梯间跟人争论时理直气壮的样子完全不同。如果说周铭郴有两幅面孔,那她就数不清有几幅了。
周铭郴不禁弯起嘴角,“原来是因为这种事,其实我早就预料到了。”
“你知道?”夏鹿很惊讶,“你知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周铭郴无奈道,“我也只是猜测而已。当初寻找高磊的时候,我一并调查了他们母子名下的财产,发现除了国内的两处房产外,再没有什么其他的。高岐山再怎么说也是个成功的商人,怎么可能在生意场上混迹这么多年只有这么一点儿身家。”
“后来才发现,他把公司迁回本地以前把以前的所有资产都换成了盒疯乐玩的股份。”周铭郴说道,“一家发展良好的大型公司,创立者持有这么高比例的股份是很罕见的。”
夏鹿对这些是一窍不通,听得云里雾里。
“什么意思啊?”
“意思就是,盒疯乐玩就是高岐山留给高磊的资产。如果公司经营得好,继续盈利,高磊每年都能拿到相应比例的分红。经营的不好,他也可以靠出售股份赚钱。”周铭郴总结道,“总之饿不死他就对了。”
夏鹿现在终于理解了这件事,心里的疑问却更多了。
“那他干嘛还把股份给我,直接都给高磊不就得了?”
周铭郴耸耸肩膀,“这我可不知道。你是他的亲生女儿,相信他不会一点都不替你考虑。至于他跟你母亲之间具体达成了什么协议,你想知道,就只能自己去搞清楚了。”
“什么嘛,越说越复杂…”夏鹿感叹道,“反正意思就是,我现在做的一切以后都是要拱手让人的呗?”
周铭郴笑笑,“拱手让人的是公司,”他指了指自己的头,“这里的东西永远都是你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