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高磊是不是高岐山的儿子,他都是高磊的合法父亲。我更是高岐山的合法妻子,你就算拿出再多报告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知道在血缘上争取不到什么优势,高磊妈妈立刻转变方向,拿继承法说话。“你跟高岐山已经离婚了,他的财产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夏知秋看着她,忽然觉得这事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实在可笑,“我有说我要跟你们争家产么?还是你害怕高磊不是高岐山亲生儿子这件事意外曝光,会对你们继承的财产数额造成不利影响?”
“呵,怎么会。”高磊妈妈重新找回几分气势,“继承讲的是法律,不是血缘。”
两人僵持不下,刚才离开的护士重新回到病房,“现在需要转移,请各位家属回避。”说着,将屋内的人全部清到了走廊里。
夏鹿转过头,见刚刚跟自己谈过话的那个男人就站在角落,静静看着众人。她冲那人点点头,那人便马上走上前来。
“如果没事了的话,请几位跟我来。”
看到他,其他人都很错愕。大家很快发现并没有人认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显然,他并不是高岐山的家族成员。
“我是高岐山先生的律师,受高岐山先生之托执行他的遗嘱。”
听到这话,大家的表情都僵在脸上,像是幅定格画,看上去十分好笑。
会议室里,夏鹿握住夏知秋的手,试图让她镇定下来。“别担心,会没事的。”她小声对夏知秋说道。她知道她现在很紧张,她对高岐山没有信心。她怕自己今天这样雄赳赳气昂昂地来了,没有败给当年抢她丈夫的女人,却败给了一个死人的遗嘱。
律师依程序宣布遗嘱,当听到高岐山将盒疯乐玩交给夏鹿,并收回自己先前得到的全部股份时,高磊站起身,“不可能!他不可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