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女孩大声道,看她的模样,傲娇得很。
她表面上是在骂齐彪,眼睛却盯着陆铮,一张嘴利索泼辣,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主儿。
齐彪被骂得冷汗直冒,酒早就醒了,根本不敢回嘴,陆铮却淡淡一笑,道:
“姑娘不露身份,我却还是知道你的,这春寒料峭,姑娘不顾苍苔露冷,花径露寒来这偏僻之地,就只为惩罚一偷酒喝的奴才?莫不是看到这西园芭蕉叶儿枯了,鸟屎味儿浓了,以为这里便是人迹罕至,哪曾想有我主仆住这里,倘若我们只是碍了眼倒也不算是了不得的大事。倘若我们主仆坏了某些好事,那便是天大的罪过。
这不赶明儿就要去禀告二奶奶了,你那二奶奶我得叫一声二嫂子,你说这二嫂子是真要来扒小叔子的皮么?”
“啊……”
陆铮这话一说,女孩一下懵了,旋即她便是满脸胀红,气得浑身都发抖。
她叫影儿,是张家老祖宗老太太房里的大丫头,今天二房浩哥儿生病了,发烧得厉害,满嘴胡话,老太太急得团团转,这不那边院子里都乱成了一团。影儿从西角门这边走,是送一品堂的柳大夫顺带着给浩哥儿捎药回来煎服。
没想到就在这西角门,她竟然听到陆铮和齐彪主仆二人大放厥词,说张家吃的是猪食儿,住的是漏屋土房,还说什么扬州比江宁大大不如,这她哪里能听下去?
她站出来本来想狠狠的给陆铮主仆一个教训,没想到陆铮竟然倒打一耙,对自己说过的话绝口不提,反倒说她晚上来这偏僻之地是别有目的,大户人家,丫鬟夜会情郎的事情比比皆是,张家作为扬州首富之家,家里发生类似事件定然也不新鲜。
可是这毕竟是丑事,任何一个姑娘被人说了这等事儿,那面上哪里挂得住?影儿直接就炸锅了:
“你……你……胡说八道,你……你……”
“我说什么了?怎么就胡说八道了?你这丫头,今天你倒说清楚了,我刚才哪一句话是胡说八道?你倘说不定清楚,明天你我就去二嫂子那里去说,成是不成?”陆铮道。
影儿更是懵了,她仔细品了品陆铮刚才的话,这话就是似是而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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