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想打听。
可她若表现出来,司行霈还以为顾轻舟对司慕没兴趣,是因为暗恋他,那顾轻舟就跳进黄浦江也洗不清了。
“想啊。”她坐正了身体,可以从后视镜里,瞧见司行霈灼灼的目光,顾轻舟又开始不自在。
“司慕在德国不是念书,而是治病,你知道他得了什么病吗?”司行霈问。
顾轻舟摇摇头。
她想起那天在督军府,几个女孩子闲聊,说起司慕,也说他生病了。
若是他一命呜呼,自己要不要为他守寡呢?
看来,顾轻舟要早点搞定顾家的事,然后不需要司督军府的靠山,早点退亲,别把自己赔进去。
“他什么病?”
“他哑了。”司行霈微笑,有点幸灾乐祸,“五年前,他谈了个女朋友,开车带着女朋友去郊游,出了车祸。那女孩子被甩出车外,摔得血肉模糊,司慕吓坏了,从此就哑了,再也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