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点什么弥补,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故而他微微紧抿了唇线,竟是比程渝更委屈。
屋子里的气氛,沉默得诡异,只剩下他们俩滞涩的呼吸声。
良久,程渝的情绪逐渐过去了。
那些愤怒,被一阵阵涌上来的悲凉遮掩。
她很疲倦,也很冷。
“我自从认识了你,就没有和其他男人睡过。”程渝告诉卓莫止,声音冷,冷得似冰雪。
然而,卓莫止不语。
他沉默着没接话。
这是不相信吗?
“你爱信不信。”程渝的心凉透了,四面都能漏风,“既然你有这样的怀疑,联姻就算了,你去跟你父亲说。孩子我也会打掉。”
卓莫止抬眸。
他道:“不行。”
“哪一个不行?”程渝悲到了极致,反而生出了一点讥诮的玩心,“是取消联姻,还是打掉孩子?”
“都不行。”卓莫止道。
他的表情是阴森的。
“告诉我,孩子到底多大?”他执意问,眼神很急切。
当一个人怀疑你,铁证如山也无法洗白自己。
程渝原本就是恣意快乐的心思。既然她在卓莫止这里遇到如此大的危机,那么她可以抛弃这段。
就像她和高桥荀那样。
“我也不知道。”她笑笑道。
她就是不说。
卓莫止的眼神,温度又低了一些,想要在程渝的脸上凝聚成霜。
程渝不看她,低头瞧了瞧自己的手指。指甲有点长了,上次涂抹的指甲油也掉了,应该重新涂抹一回。
这次,她要换个新鲜的颜色。
想到自己的指甲油,好像都是粉嫩的红,程渝决定去重新购买一批。
唇膏也要重新买。
她的心思,一旦脱离了正事,就天马行空。她谁也不想管。
当然,谁也别想让她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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