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玉藻来上海之前,就答应过她姆妈,绝不惹事,否则滚回新加坡去。所
以,她没有立马冲过去宰了杜溪上。
她的口袋里有一把匕首和一根发卡。这
次,匕首没有发挥作用,反而是小小发卡,让她很顺利撬开了锁。
遛门撬锁是她老爸的绝技。她
阿爸总说,司家的孩子绝不是温室名花,江湖招数都要会用,一旦身处险境要懂得如何自救。别
说玉藻,就是她十一岁的小弟弟司宁安,也能顺利撬开会议室那简单的锁。当
她出来,听到同学们的欢呼,看到杜溪上的错愕,她终于理解了她阿爸的话:你的同学都很脆弱天真,别玩死了他们。
短头发的徐景然不管不顾,冲到了司玉藻跟前,用力抱住了她:“司同学,你没事就好!”她
是真的很激动。
司玉藻看着她紧紧拥抱自己,且身子发抖,有点不太理解。
毕竟她是司家的大小姐,她的家庭虽然很温暖,但她的父母总感觉孩子们要有面对风雨的能力。他
们会训练自己的孩子,教导他们。这
样的小灾祸,玉藻情绪都没动,所以她不能理解为什么她的同学浑身发抖抱紧了她,这明明跟这位同学没关系的。
这位同学通风报信,已经够意思了,难道她还觉得救司玉藻也是她的己任吗?司
玉藻心头有点热,觉得这样的人真可爱、真好。
“我没事呢。”司玉藻道。
徐景然快且急在她耳边说:“别说太多,否则会有后患.......”
她在提醒司玉藻,这次的灾祸她逃脱了,可以算作侥幸,千万别把联合会的人供出去。
这样不仅没用,还会引来更大的报复。“
我知道的。”玉藻没有多言,只接受了她同学的好意。院
长和副院长都很狼狈。他们不愿意承认,但他们的确是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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