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之夜,她和白贤各自在自己的房间里。顾
纭独坐,白贤也无眠。“
别这样对我......”她的心在哀求,“你当初离开时,我就大病了一场。若单单是为了留下来,若犯事了不能回上海,告诉我就行了,别这样对我......”
她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淌了下来。
心中无端的悲,又无端的喜,起起伏伏,始终没有停歇。
翌日,天已大亮,她推开门走出来,就看到白贤站在门口。他
的身子紧绷了下,带着更多的紧张看向了她。
顾纭一夜没睡,嗓子是嘶哑的:“去帮我挑水行吗?我上午要洗被单。”白
贤的眼睛一点点发亮。“
顾小姐......”“
你如果不想走,我是不会赶你的。”顾纭的声音更低,“只是......以后别那样造次.......”
白贤就退后了几步。他
到底还是配不上的。什
么伤感,他早已顾不得了,能留在这里他就心满意足。
“顾小姐,我该死。”他道,“我去挑水。”他
高高兴兴的出门去了。
顾纭把自己和他的床单都拆下来,放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