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手
指触及她的肌肤时,他指尖似触电了般,整只手都麻了。他
似受到了蛊惑,顺手把她掉下来的头发拂到耳后。颜
棋冲他微笑。她
的眼睛很大,瞳仁很明亮,眼神似繁星般明亮,能照到人心里去。范
甬之呆了一瞬。他
挪开了目光。
“范大人,你也吃,一会儿不凉了。”颜棋道,“我今天要吃过瘾。”
范甬之拿起一块。他
觉得今天的西瓜特别甜,也特别沁凉。他这一生,似乎头一遭吃到这等美味。
他心中所有烦热一扫而空,人很舒服。
“我们后天放春假了。”颜棋好不容易吃足了,才有空说话,“什么时候去看艾尔?”“
你准备准备,随时都可以。”范甬之道,“你想不想去苏格兰看雪景?”
新加坡是不可能下雪的。颜
棋在伦敦的时候,天天盼着下雪,可那一年伦敦没有下。她
很想出去玩,但冬天生了一场病,感冒发烧足足十天才好,就耽误了下来。范
甬之一直记得她说过,想去苏格兰看漫天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