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每次看到人家订婚有戒指,特别好看,我就非要磨着我妈咪给我买一个。”
范甬之:“......”飞
机夜里在新加坡降落。
李晖开车过来接他们俩。
他笑问颜棋:“颜小姐这次去伦敦,玩得开心吗?”
“挺开心。”颜棋道,“我们去看了艾尔,还去看了雪景。”李
晖诧异从后视镜看了眼范甬之。范
甬之的表情隐藏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楚。
“您见过小小姐了?”李晖笑道,“她还好吗?”“
我不知道啊。”颜棋好像突然想起了这茬,“我走的时候,没有再去看她。不过,伯父说她已经清醒了。”
范甬之这时候才开口:“已经没事了。”李
晖不敢再答话了。颜
棋一下飞机就脱外套,此刻穿着一件衬衫,一条长裙,仍是觉得很热。新
加坡和伦敦是冰火两重天。
她微微冒汗,催问李晖:“到了没有?”
李晖把汽车开得飞快。车
子到了颜家附近,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范甬之道:“这么晚了,还是别打扰家里人,我送你到饭店。”
“回了新加坡还住饭店?”颜棋不同意,“我要回去换衣裳、洗澡,我快要热疯了。”
汽车停下,值夜的佣人开了小门。
颜棋拎着行李,跟范甬之道了声晚安,就消失在门后了。她
一下车,范甬之换到了副驾驶座。
李晖趁机问他:“少爷,颜小姐见过小小姐了?”“
嗯。”
“您有什么打算?”李晖又问。范
甬之的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触及那枚钻戒。微凉坚硬的触感,硌着他的指腹。他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
他深知自己不负责任。要
是个善良有责任心的人,他真不应该追到新加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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