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头,已经三番四次跟管家提出要调走了。”
杨嬷嬷前后有意无意的话,都是有所指向的,心水清的人其实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老太君十分厌恶地看着老夫人和夏丞相,相府最近这么“出类拔萃”就是因为私心针对以及筹谋过多,相府没有出挑的子孙,便想攀上太子这棵大树,臭不要脸地逼夏子安代嫁,失败之后恼羞成怒闹出这么多事情来。
其实归根结底,就是为了荣华富贵。
机关算尽,最后反倒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如果没有猜错,反击的那个人,绝对不止准备这么点戏码,不过,或许外人是看不到这点了。
果不其然,便听到人群中有人说“咦?这位不就是包元堂的李大夫吗?刚才陈二的媳妇说李大夫曾为陈玲珑断诊,若相爷要查清楚,当场问问李大夫便知道。”
玲珑夫人跌坐在地上,脸色骇然。
夏丞相见到她这个样子,心里已然明白,五指攥成拳头,脖子的青筋就像一条条黑色的蚯蚓,几乎爆破而出。
袁氏却在这个时候出声,“今日真是怠慢了诸位贵客,来啊,先送贵客出去,改日再一一登门谢罪。”
袁氏得体地为相府拉了一块遮羞布,虽然是透明的,但是总胜过被那么多人盯着暴露出夏丞相为他人养孩子的事。
听得袁氏话,就算宾客不想走也得离开了。
陈太君对子安道“你送送老身,老身有话要和你说。”
子安知道是要问罪了,但是这罪也应该问,便福身道“是,小女送太君。”
陈柳柳还想看热闹,但是也知道这种家事肯定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审问,只好与子安一同出去。
送到门口,先让陈柳柳上了马车之后,老太君忽然盯着子安,“小女娃,你心机太重,对付旁人我老人家管不住,但是你利用了柳柳,我老人家很不高兴。”
子安赔罪,“什么事都瞒不过老太君的法眼,小女向老太君赔罪。”
“哼,赔罪不稀罕,你想着怎么补偿吧!”老太君显然很生气。
子安微微笑道“半年,把萧拓打包送到柳柳的房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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