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静,工作室的高级钟表维修技师虽然也没有出声,但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上的钟表维修、保养的工作。
技师们很安静,却没有办法像二楼的那位那样,做到与世隔绝。
转向维修区的记者,看到自己上次来采访的时候,老爷子有提到过的一个徒弟,就问他能不能让她上去和传承人打个招呼。
因为做过专访,这个记者归工作室的规定了解得要比其他人多一些,老爷子不喜欢自己的工作被和二手钟表销售有关的事情打扰,但如果是维修部的技师,在修理的过程中,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技术问题,就随时可以去找他。
那个徒弟和记者说,师傅早就不在了,工作室的传承人也已经换人了。
拗不过脸熟的记者一再拜托他帮忙联系一下新的传承人,就给二楼打了内线电话。
在所有的记者都围着销售要一手信息的时候,专访记者“突出重围”上了二楼。
一直等到她下来,才被其他记者给发现。
都想要拿到头条的各路记者,瞬间就开始不满了。
他们和销售讲道理,他们来的都比这个专访记者要早,如果真的不接受采访也就算了,就放了最后赶到的一个人上去,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这还亏得是社会新闻的记者,并不像娱乐新闻的记者那么歇斯底里。
换成娱乐记者的话,可能就这么冲上去了。
好在销售的内线电话也响了,老板说,如果楼下这么多人只有两个问题的话,让销售讲一下到工作室二楼参观的注意事项,五分钟之后上去。
销售如蒙大赦,一连讲了四个注意事项。
记者们这会儿,心已经不在销售身上了。
想着只有两个问题可以问,文字记者带着摄影记者,争先恐后地拿着长枪短炮,就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