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在私贩势力中,东林党到底掺和了多少,有很多疑问,朱由校还没有搞清楚!
难道就这样,轻飘飘的揭过去?
“叶相此言说的端是好啊!”带有怒意的脸庞,朱由校带有调侃的说道:“按照你的说法,这丢掉辽西的王化贞,非但没有过错,朕是不是还要赏赐他们?!”
朱由校的愤怒,在殿内的每一位大臣,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只是谁都没想到,这位昔日和颜的天子,今日竟会迸发出这样的能量出来。
“陛下此言差矣。”邹元标拖着老迈的身躯,缓缓走到叶向高身边,接着便躬身说道:“虽说辽西军情已然传来,但具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我等并不知情。
仅凭张元芳一人所言,说到底凭证显得有些孤寂,叶相所言对大明社稷,是最为稳妥的一种办法。
惩罚不是目的,目的是要让辽西局势稳定下来!”
面对邹元标这等自圆其说的话,朱由校有种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自己不过想要的是一个结果,可不管怎么去提,这总是有着很多的理由。
“绕吧,闹吧,你们越是这样,最后死的越惨。”
本在殿中心的赵宗武,此刻就静静地站在远处,尽管赵宗武有很多想说,可当前的这种形势,东林党他们自己作,那还是静静地看着吧。
有时过多的解释,引来的只会是更多的风暴。
可对一个人,乃至一群人来说,当行为习惯已经养成,想让其改变,那绝对是不现实的,但这和你相对的人,有时并不会惯着你的毛病。
万历是老油条,所以不管东林党怎么蹦?,他奉行的是狗咬狗战术,甚至到最后就把你晾着,玩心思还真玩不过万历。
泰昌是骤得高位,在登基之前,他的一切几乎是东林党帮他的,所以登基之初就厚赏了,只是还没有玩平衡,就高兴的撒手人寰了。
朱由校是谁?是大明的皇帝,更是一位少年,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欺骗,平时玩这些手段也就罢了,在他知道的前提下,还想着欺骗他,那就罪无可恕了!
“好!好!好!”朱由校看着眼前的邹元标,不断地重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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