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在山上自是被长辈喜爱,又怎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先生你是不知啊,旹儿这丫头,从小就被他爹给宠坏了,不知天高地厚,若非是贾卿横死,她难以存活,被带离家门,我也是好好的管教了她一番,不过也才多长时间,若是这样一个丫头成了大家闺秀,连我这做干爹的都不会信。”司马炎摇头叹着:“只希望这丫头莫要给我这做干爹的惹出什么麻烦来才好。”
话虽是这么说,可司马炎的脸上,却浮现出微微笑意来。
“王爷你说的太过严重了。”郤俭笑着摇头。
他当然晓得这位贾小姐在山上做派怎么样,不过只是些许小事,无伤大雅,与笼络司马炎来论,实是算不得什么了。
这事司马炎不过是随口一说,很快转移了话题。
司马炎和郤俭交谈,一同喝过几盏茶,气氛变的越发平静下来。
“先生,与我对弈一局,如何?”司马炎手痒起来,于是看向了郤俭。
在自己心情烦躁时,郤俭显示出的轻松淡然,让他很是受用。
此时的他,已将心情的阴郁压制了下去。
只不过对于现今天下局势,他还需要请教郤俭一番。
至于之前郤俭暗示之事,他已隐隐有了些动摇。
“郤俭遵命就是。”郤俭长身而起,微笑说着。
对弈之地,非是这里,而是在更静的一处雅间内。
司马炎,天生勇武,天生异相,此前又掌兵权杀戮,私下却偏好这些雅事,棋艺、茶艺,不仅喜欢,更是擅长。
在他的府邸里,不仅有茶室,更有着一间布置雅致的棋室。
为了投其所好,他的几房美妾,多是擅长此道。
但这棋室,也是深谈的场所。
二人一前一后来至棋室门前,有仆人将门打开。
一进得门来,郤俭看到了对面墙上的山水画——水墨山水,画中有二人对弈,是个雅物,很是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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