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就凝固了。
这等大事,如不善解,郤俭再多背景和功绩,也难逃一死!
“何为天子?”司马炎喃喃的重复着。
“君天下曰天子。”司马炎淡淡的说,似是在解释天子之意,又似是在对自己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可是王土不在,王臣又何以率土呢,既无王土,又无诸侯听令,这如何能是天子呢?”
郤俭目光突然炽炽,紧紧盯着司马炎:“王爷何必左顾而言它?此时的天子,和王上相比,又有哪点比得上呢?
子曰:“唯天子受命于天,士受命于君。故君命顺则臣有顺命;君命逆则臣有逆命。”
《诗》曰:‘鹊之姜姜,鹑之贲贲;人之无良,我以为君。’”
“先生何苦定要逼我做这逆臣?”司马炎苦笑一声说着。
郤俭清笑一笑,很是不以为然:“莫非王上以为,自己还能做得忠臣不成?岂不闻: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说的就是当今之事,司马攸德位皆不足,惧怕大汉国势,只困坐于许都,任由世家操持,又杀戮忠良,让天下人侧目。
既然不能守国,这位自然也就该让人了。
司马炎猛站起,一手握住剑柄,冷冷的说着:“先生此言过了!”
“王上,事到现在,您还在犹豫?”对司马炎的杀意,郤俭视若不见,只是微微笑着。
片刻后,司马炎的手离开剑柄,重新坐回到蒲团上。
“某之前只是一时难以接受先生之言,请先生不要怪罪。”
郤俭却知道,司马炎不过是为人谨慎多疑,在试探自己罢了。
他轻叹一声,说着:“郤俭一人生死,并不重要,现下天下大势,炎汉汹汹而来,若是晋吴两国还不能携手,那么恐怕三五年之内,王上就要为阶下囚了。”
“大争之世,也是大争之时,在此之际,天子外不能守御国门,内不能安抚群臣,如此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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