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嗔怪道,“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三岁的娃娃似的,你们且快坐下,一会儿栗子该凉了。我思前想后,觉得囡囡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原我就不喜欢穿这么鲜艳的色儿,穿了也不自在。”
谢景衣松了口气,谢景娴耳根子软听劝,若是换了谢景音,定是要同她对着干的。
徐子新是否独霸海棠色她不知道,因为那是她信口胡诌的。
说句难听的话,过了这么些年,她连徐家人长什么模样,都记不得了。
只不过这条裙子的确是大大的不妥当。
颜色太过夺目倒是其次,更不妥当的是上头绣着的宜男百草。徐家虽然是好,但是谢景娴这样穿,未免显得太过看重,太过讨好。成了还好,若是不成,他日被有心人提及,便是大大的笑柄。
她想起翟氏昨儿说的话,再想想今日瞧见谢景娴私会徐子宁,一颗心更是大大的悬了起来。
徐家原本已经打消了心思,要去京城给徐子宁寻一门有助益的亲事,为何在临行之前,突然改变了主意,要求娶一个地方县令的闺女?
做人还是不要太满,给自己留条后路的好。
既然决定了不穿那件新衫,姐妹三人便开始翻箱倒柜的试起衣衫来了。
谢家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但是翟氏有布行有绣楼,衣衫还是不委屈了她们几姐妹,全新的来不及做,九成新的倒是不少。还真让她们选出了一条绣着一年景的藕荷色长裙,低调又精美,再适合谢景娴不过了。
谢景衣左看右看,再看不出什么岔子,这才放心的告辞了,领着青萍回了自己的小院。
在市集买的那些打花板用的东西,全都到齐了。
谢景衣焚香净手,这才开始着手打花板。
其实前朝开明,染缬流行,妇人衣青碧缬比比皆是。民间没有,但是宫中的记载倒是很多。
谢景衣提起笔来,画了一张榴开百子图。
上辈子她入了宫之后,又师从大画师裴少都,一手工笔,十分惊人。
姚掌柜的话提醒了她,寻常百姓可不同勋贵,他们一年之间,只有少少的时候会买新布做衣衫。一来是年节,辞旧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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