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跟白面馒头抠出五个窝似的。对了,小时候大家伙儿都叫你谢九斤!”
谢景衣一囧,什么鬼?什么谢九斤!听起来感觉她和外祖父还有大舅站一块儿,就是三个铁球一起滚来滚去!
“哈哈,谢九斤……阿娘,你怎么不早说,日后她怼我,我便叫她谢九斤!”
翟氏瞧谢景音摇头晃脑的要扑上来,一时忍不住又捂住了嘴。
谢景音讪讪的往后退了一步,悄悄的躲到柱子后头,捂住自己的嘴闻了起来,鱼腥草当真有那么腥么?
“阿娘生你生了三日方才生了下来……总之,没有的事。准是着凉了。”
谢景音就觉得奇怪,翟氏嫁给谢保林之后,一口气生了一子三女,他们兄妹四人的年纪都极其相近。怎么到了她之后,便一此都没有怀孕过了,想来是生她的时候,伤了身子,被大夫说过,再也不能有喜了。
“阿娘,叫人探探脉吧。明日要去外祖家送年礼,你若是带了病气去,怕是又要被外祖母叽叽歪歪了。再说了,年节就要到了,还有好些事需要阿娘操持呢!”
翟氏母亲过得早,谢景衣说的外祖母,乃是翟老爷的续弦。
翟氏心中犯嘀咕,也没有勉强。
谢景泽赶忙坐了马车,出去请郎中去了。离他们家不远的地方,便有一家医馆,那儿的黄郎中,同他们是老熟人了。
不多时,那老郎中便背了药箱子过来,一顿寒暄之后,便开始搭脉。
谢景衣又紧张起来,她一方面,觉得翟氏若是有喜,那是添丁进口的好事,可另一方面,又希望压根儿没有这个孩子,那么至少,上辈子,翟氏的痛苦能少上一分。
黄老郎中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惊奇的看了翟氏一眼,道,“夫人这是有喜了!”
翟氏老脸一红,手帕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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