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颜色,也是你调配的。姓翟的老家伙,重男轻女不识货。你若是生在我们李家,下一任当家的便是你。”
“只可惜,你不姓李。我是生意人,见血不吉利,你若是将那调色的配方写给我,我立即放你同你阿姐离去。”
李老爷说着,拍了拍手,站在谢景音身边守着的两个家丁中的一个,忙去端了笔墨纸砚来,放在了谢景衣的身边。
谢景衣冷笑出声,“倘若我不呢?你还能在这里杀了我们姐妹二人不成?”
李老爷黑胖的脸抖了抖,“杀人倒是不至于。”
他说着,看向了谢景音,“老头子我忍不住再感叹一句,姓翟的老家伙不识货,这闺女若是生在我李家,我老李家何愁打不进京城去?便是官家他老丈人,都做得。”
“这么好看的脸,可惜了。”
李老爷说着,手抖了抖,从怀中掏出一根金锁链来,笑着甩了甩,“让我看看,上头写了什么,啊,写着谢景音三个大字呢!”
谢景衣皱了皱眉头,这金锁,他们家四兄妹,每人都有一个,乃是翟氏给他们打的,保平安用的。金锁乃是镂空的,里头放置着从山庙求来的平安符。
在杭州一代,富贵人家的孩子,几乎人手一个。
“你不写可以。你不写,那你二姐姐如花似玉一个小姑娘,就便宜了老爷我。她离开了这么久,同我同处一室,还送了我金锁,你说这个故事怎么样?”
谢景音一听,咬牙切齿的骂道,“老贼,你怎地这般不要脸?三囡,你别听她的,姐姐我可不怕流言蜚语,他说就说,我堂堂正正做人,无所畏惧。卑鄙无耻,不要脸!”
李老爷笑了起来,“骂吧,骂吧,这年头,骂我的人多了去了。可又如何,老爷子我照旧一骑绝尘,成了这个杭州城中,最有钱的人。谢三娘子,你考虑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