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不想着这个事儿的。”
“后来查到了保林你身上,我心中一松,我的儿就是福大命大,被人弄丢了,还能有好心人收养了。保林啊,你只要一算,就知晓了,我儿丢的时间,地点,同你养父抱你回来的时间地点,都是吻合的,你当真就是我的儿子啊。”
谢保林微微有些动容,但看了谢景衣一眼,又坚决的摇了摇头,“我阿爹并未提及过,他是从何时何地抱我回来。”
谢景衣松了一口气。
永平侯皱了皱眉头,像是有些恼了,“在你的背上,有一颗红色的痣。”
谢景衣忙接道,“这个我们村里的人都知晓,夏日的时候,阿爹常光着膀子去河里泅水。”
“我能将你身上的那块玉佩画出来,分毫不差……”
谢景衣撇了撇嘴,“我阿爹太穷,那玉佩曾经典当过,当铺的大师傅也能画出来,分毫不差。”
永平侯一梗,深深地看了谢景衣一眼。
谢景衣笑了笑,“血缘大事,当谨慎些好。景衣说话耿直,侯爷莫要见怪。”
永平侯却是笑了起来,叹了口气,“夫人乃是女中诸葛,我临出门时,她非要我将这个带着,说保不齐能派上用场。我还嘲笑她多此一举,万万没有想到,竟然真的用上了。”
谢景衣心中咯噔一下,就瞧见永平侯将手伸进怀中掏了半天,掏出了一个锦袋,打开一看,里头放着一张泛黄的纸,以及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永平侯也没有看谢保林,却是对着谢景衣挑了挑眉,“不若让三囡先看看吧,小娘子总归是心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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