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受伤了?”
柴祐琛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我的本事你还不清楚?不是我的血,是贼人的血。亏得你让你阿爹换了屋子,那人直奔这里来的,身法十分的高明,我虽然侥幸胜过了他,但却没有能够把他给留住。”
谢景衣松了一口气,万一柴祐琛有个三长两短的,那可就是替她阿爹同哥哥受过了。
“所以,那些人扔铁爪准备上船,是为了吸引注意力,掩护真正的杀手?”
柴祐琛点了点头,“我听到声响之后没过多久,那人便闯进来了。他看上去身量同我差不多,声音有些嘶哑,左手使剑,右手虽然行动自如,但是明显绵软无力,应该是受过重伤。”
“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点多余,同一般注重招式的武者不同,应该是专门训练过用来杀人的。同上次你们在青山村遇见过的那一拨,完全不同。”
谢景衣若有所思,这样的人,可不是有钱就能够请得到的,首先你得知道去哪里请。
“他来的时候,直奔床边,见到是我的时候,有明显的震惊。船上应该有内应,一早便告诉他,你阿爹会住在这个屋子里。结合上辈子来看,有人不想让你阿爹活着走进京城。”
“除了永平侯府,你还能够想到有其他的仇敌么?”
谢景衣摇了摇头,“想不出来。上辈子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如果是永平侯府的人,那么他们到底为什么要杀我阿爹?”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听得外头兵刃交接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谢景衣回过神来,赶忙拿起一旁的衣衫,递给了柴祐琛,“你先把衣衫穿上,天寒地冻的,别着凉了。”
柴祐琛低头看了看谢景衣的手,无辜的说道“我不会,平日里都是柴贵给我穿的。”
谢景衣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咬牙切齿的抖了抖衣衫,替柴祐琛穿上了,“你咋不说,你不会吃饭,要喂呢?”
柴祐琛若有所思的看着谢景衣,像是一只蝴蝶似地,手掌翻飞,微微笑道,“若是有人喂,我也不是不能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