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保林的妻子翟氏,大女景娴,次女景音,三女景衣,都是好孩子!”
永平侯夫人一听,红了眼眶,“咱们可算是一家团聚了。景泽一表人才,景娴端庄,景音貌美……哎呀,景衣……侯爷,景衣生得同你可真像,这若是走在街上,一瞧便是一家子。”
谢景衣心中暗骂了一句,跟着谢保林同翟氏一道儿,见了礼。
永平侯夫人拿帕子擦了擦眼泪,连声说了好好好,一把拉住了谢景衣的手,“你这孩子,我一瞧见便喜欢。这一路上,可累着了,天气冷得好,我瞧你身子骨薄弱,没有着凉吧?我请个太医,给你好好调理一番。”
谢景衣眯了眯眼睛,憨厚的挠了挠头,“回祖母的话,我不累,倒是柳娘子怀了小叔父,又受了伤险些丢了性命。沿途我们停靠寻了好几次郎中,方才好些了,祖父着急上火,风寒入体,前两日还咳嗽呢。祖母请太医给祖父瞧,景衣虽然瘦弱,但是身子骨好着呢!”
永平侯夫人一愣,看向了柳艳娘的肚子!
小叔叔?沿途停靠?
难怪永平侯之前不接话,杭州离东京他们一路走了这么久……
“侯爷也真是的,这等大喜事,怎么也不早说,我好给柳娘子安排院子才是。快快快,元嬷嬷,先领着柳娘子去休息,寻个郎中来给她瞧瞧,我瞧她这月份还不大,得好好安胎才是。”
谢景衣瞧着永平侯夫人身后,那一群人变幻莫测的脸,眨了眨眼睛,才刚刚开始呐。
待柳艳娘被人扶了下去,永平侯夫人方才指着她身后的一妇人,对着谢保林同翟氏说道,“这是你大嫂子张氏,她兄长乃是国子监的大才,景泽科举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可寻你大伯娘相问。这是她闺女谢玉娇。”
许氏一听,忙笑道,“也不知道玉娇同景娴,谁大一些。”
谢景衣眼珠子一转,惊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谢玉娇,原来姐姐便是谢玉娇!我在杭州的时候,便听说过姐姐的美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