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闹出事了,反倒责怪我大姐姐守本分,里头待着的人不是她了?这是什么做人的道理?”
“祖父祖母,现在咱们一家子,成了全京城的笑话了。祖父的一世清誉,全都毁于一旦,日后还有何脸面,出门会友?”
谢景衣每说一句,永平侯的脸就越黑一分,到最后,简直宛若锅底。
谢景衣无语,这贼老头,心中只有自己,何曾有过旁人?
就连谢玉娇这个养在膝下的长孙女,在他心中,都比不过脸面半分重要,不然的话,那姓文的明明门不当户不对,他这个做祖父的,为何不出面拦了?说到底,自私自利罢了。
“再说了,玉娇姐姐同文举人的亲事,乃是祖父定下的天作之合。他们本来就有婚约,我们到底是脑子有多坏,又是有多大的本事,才会在第一次去的庆宁长公主府,绕那么一个大的弯子,设下这么一个局,结果就是让两个原本有亲事的人成亲?”
“我连庆宁长公主府到底是啥样都没有看清楚呢!”
站在一旁的曹氏同常氏被谢景衣说的一愣一愣的,忍不住赞同的点了点头。
见到张氏的目光看过来,又僵硬在了原地,尴尬的把头别到另外一边去了。
“大伯娘,侄女已经自证了清白。现在轮到大伯娘了!”谢景衣说着,站了起身,眼睛宛若利剑一般,看向了张氏。
“大伯娘还没有回答侄女儿,你在那边同夫人们说话,是如何准确得知,有人同文举人在小屋私会,在没有推开门的时候,又为何口口声声说是我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