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等着刘嬷嬷端茶送水梳头,待茶水来了,端起来就喝,也不言语。
永平侯夫人见她不先开口,终于忍不住的看了过去,“景衣啊,祖母知晓你早慧,但是女人要似水,温柔顺从,没有人会喜欢太过锋芒毕露的女子。今日之事,祖母心知肚明,都是一家人,牙齿掉了和血吞。你伯娘是有不对,但她是长辈,你未免太过得理不饶人一些。”
“更何况,你祖父不知晓,我却是知晓的,玉娇那孩子心气高,瞧不上文家,又怎么会同文举人私会?虽然我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个中原因,想必你是清楚的。”
“祖母一碗水端平,你受了委屈,我便没有当面责斥于你,但是私下还是得敲打你一番,这个世上,聪明人不少。”
谢景衣笑了笑,“祖母说得对,这个世上,聪明人真的不少呢!祖母说的个中原因,我是不清楚的,倒是大房打的什么主意,祖母吃的盐多过我吃米,自是知晓得一清二楚。”
“景衣年幼,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祖母多多担待。祖母仁爱,又从不偏心,日后景衣受了委屈,一定来寻祖母做主!”
永平侯夫人一梗,深深的看了谢景衣一眼。
谢景衣死猪不怕开水烫,又看了回去,“祖母放心,我们虽然出身乡野,但是也从小学了规矩,今日的事情今日了。改日玉娇姐姐出嫁,我还要给她添妆呢!”
永平侯夫人扶了扶额头,觉得自己个简直是对牛弹琴,摆了摆手,“你且回去吧,刘嬷嬷,把我新得的燕窝,那一些给景衣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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