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喜欢这种聚光的豆豉眼了呢?
亦或者是,那谢嬷嬷乃是官家的第一疯犬,最是会察言观色,阿谀奉承,官家瞧了高兴的,别说是个人了,就是一坨不可言说之物,她也能够给留下来,败絮变黄金。
……
总而言之,阎为虎口脱险,在宫中莫名其妙安稳的过了好一段时日,等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凭借一手出神入化的刺绣手艺,成为尚衣局不可或缺的人了。
那时候的阎为,不过十三岁左右,瘦得像是脱了水的干煸豆角,同如今小时候一样,怯生生的,好像谁都能欺负她一脚,半点看不出江湖气。
谁又知晓,她的一手刺绣手艺是跟父亲学的,她的母亲是江湖中闻名的女侠客。
可是谢景衣知晓,因为后来的阎衣被她一手提拔,执掌尚衣局,虽然如今,她不过是一个六七岁的懵懂小丫头罢了。
这种感觉真的十分的奇妙,让谢景衣整个人都变得柔和了起来,她的确是有私心,可并非全是私心,三年也不是胡乱给的时限,而是她自信,三年之后,她已经强大到能够成为阎为的靠山,让她父母双亡的惨剧,不会再发生。
谢景衣眨了眨眼睛,心情莫名的变得好了起来,继续哼起了小曲儿。
柴祐琛见她高兴,也难得没有怼她,安安静静的坐在角落里,听着谢景衣哼小曲儿。
马车很快便到了永平侯府的角门处,柴祐琛要下车,被谢景衣给拦住了,“不用送了,我自己个进去便是了。”
柴祐琛点了点头,“今年上元节,想要什么灯?”
谢景衣一愣,恍然想起去年上元节,柴祐琛给她送了一盏小驴灯,被她挂在青厥的棚厩里,来京城的时候,还一并带来了。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还玩灯。北冥有鱼,其名为鲲,要不就来一盏鲲灯?”谢景衣眨了眨眼睛,戏谑的说道。
柴祐琛却是认真的想了想,说道,“好,我试着扎一个。”
谢景衣脚步一顿,“去年的小驴灯,是你自己个扎的?你会扎灯?”
柴祐琛无语的拍了谢景衣的头一下,“我如何就不会扎灯,我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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