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祐琛点了点头,咳嗽了好几声,“嗯,八百里加急,可算是取回来了,他刚服了药躺下了,已经没有危险了,我这才过来。”
谢景衣一只手抱住了谢景洺,另一只手从袖袋里取出一个小瓶子来,递给了柴祐琛,“给,你咳嗽吃这个,我自己个熬的,你出京了,便一直没有送出去。”
柴祐琛笑了起来,“谢三是拿醋熬的么?我怎么闻到了一股子酸味?”
谢景衣翻了个白眼儿,“爱吃不吃啊!不要蹬鼻子上脸。”
柴祐琛笑了起来,“一回来听闻你们要搬出去,特意叫柴贵带了人来帮忙。”
他说着,进了院子,侧着身子让出了道来,柴贵对着谢景衣行了个礼儿,领着一群家丁,浩浩荡荡的走了进来。
“你大兄呢?怎么不见人。”
谢景衣望了一眼主院的方向,“他去清点我祖母的嫁妆了,点好了便直接从正门拉出去。”
因为同永平侯早有约定,这嫁妆的事情,倒也没有扯出什么乱子来。过了这么许多年,有些东西都不见了,能添补的,都让管着中馈的三房曹氏给添补了。
若是敢不补,谢景衣叮嘱过谢景泽了,若是不补,开封府说话去,好好算算,这几十年春华夫人的产业有多少收益,他们该赔多少钱?把曹氏吓了个够呛。
柴祐琛点了点头,看了柴贵一眼,柴贵心领神会,领着一群家丁,去给谢景泽撑腰去了。
“你大兄的病,李杏能治吗?”
柴祐琛嘲讽的笑了笑,“我同我母亲提过,母亲不允许,她这个人,十分的固执,怎么劝都没有……呃,你把这肉团子给我做什么?”
柴祐琛如临大敌,这是个什么肉团子?一脸的白肉抖抖的,脖子嫩得不像话,好似他一用力,这肉团子就要被他捏瘪了一样。
身上一股子奶腥味,手脚胡乱动着,像一只乌龟。
“快拿走!”柴祐琛感觉自己的手臂都僵了,他端着这个肉团子,一动都不敢动。
“哈哈,柴祐琛,你像是在上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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