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个孑然一身,现在想来,在她的身边,一直有一个人,对她真心以待。她什么时候,都不是一个人。
这个人,太会了,太会了。
谢景衣想着,将自己手中的那块蒸糕,塞进了柴祐琛的嘴里,“有东西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柴祐琛咬了一口,这卖蒸糕的婆子,是在哪里发了大财,一块蒸糕里,是放了多少糖,甜到人心里去了。
谢景衣红着耳根子,担心柴祐琛再胡言乱语,东瞄瞄,西瞄瞄,买了一堆没有用的玩意儿,这才平复了心情,同柴祐琛一道儿回了家。
至于还在文金巷附近听人讲学的谢景泽,不好意思,两个人都没有能想起他。
又是两日无话。
翟氏天不亮就将全家揪了起来,逼着每个人都沐浴更衣焚香,连尚且嗷嗷待哺的谢景洺都没有放过。全家人一道儿将漫天神佛拜了个便,沾染了一身香灰,又被塞进了马车里,一道儿去看榜。
不光是谢家,整个京城的天都好似亮得比往常早一些,炊烟寥寥,一早便开始造饭,却甚少有人,真正的吃得下去。
即便如此,翟氏也是去得最早的人之一。谢景衣打着呵欠下了马车,缩了缩脖子。虽然已经是春日,但早晚也还是冷的。
“阿娘啊,这天都还没有亮呢,你让我再睡一会儿。你看人家柴祐琛,咋不跟你一样,早早的便来蹲着。”
翟氏一听,拧了她一把,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这孩子,心咋这么大。逸天没有来,你可以帮他先占着位置啊,不然一会儿来了,挤都挤不进去的。哎哟,我这个心啊,砰砰直跳。”
“文曲星保佑,让你大兄,逸天,还有杨皓都考上吧,那我一定去还愿。”她说着,双手合十的拜了又拜。
谢景衣想吐槽她胡乱拜神,但又怕翟氏发飙,眯着眼睛乖乖的去榜下蹲着了。
谢景音瞧得乐呵,走到她身边蹲了下来,悄默默的往她手中塞了一把蚕豆,“还是我有先见之明吧?这得蹲多久啊,不磕点东西,嘴巴太无聊了。”
谢景衣拿来咬了一颗,差点儿没有把牙给崩掉了,“说来也是奇事,你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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