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总是在背后嘀咕,一毛不拔,一毛不拔,简直是铁公鸡!”
以防隔墙有耳,她提到官家的时候,多半都说那人了,反正也就只有他们二人,能够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那你发现铜钱有什么特别之处了么?”
谢景衣咳了咳,她发现个鬼啊,她上辈子得了这个铜子儿,随手就扔进池子里了……
“我仔细瞅来又瞅去的,可惜并无发现。”
柴祐琛伸出手来,摸了摸谢景衣的头发,“骗子。每年我都瞧见你,把铜钱扔到水池子里了……”
这下子就尴尬了。
谢景衣一连咳了好几声。
她几乎能够想到,听到噗通一声之后,躲在一旁偷看的柴祐琛,那面无表情,却瞳孔震惊的脸!难怪上辈子,年节过后,柴祐琛总是要变本加厉的折腾上几回。
原来是因为在这里呕了气!她那会儿还常在裴少都跟前抱怨,柴老二不是花木兰,就是女驸马,要不然,怎么每年过年都来葵水……心情起伏不定,狂躁不安的。
裴少都总是一言难尽的看着她,然后说,“柴祐琛是男的,我见过。”
想到这里,谢景衣不由自主的问出了声,“裴少都说你是男的,他见过。”
说完立马捂住了嘴。
柴祐琛无语……过了好一会儿,方才说道,“小时候,我们一起泅过水。”
京城统共就那么大,真正的富贵人家,也就那么一小搓儿,谁还不是青梅竹马了。
当然了,裴少都比柴祐琛和官家要稍微年长一些。
柴祐琛说着,麻利的将自己手中的铜钱,还有谢景衣的那两枚铜钱取了下来,叠加在了一起,然后像是玩转盘儿一般,拨弄来拨弄去的,过了一会儿功夫,方才用两个手指头捏稳了,递给了谢景衣看。
“现在,知道了么?”
谢景衣伸过头去一看,手紧了紧。
“所以,上辈子你送我铜钱,就是想……”
柴祐琛点点头,“谢景衣,你可愿做柴祐琛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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