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衣拍了拍胸脯,“我的心热着呢,别带我!刚才他在的时候,你咋不哭?”
赵掌柜吸了吸鼻子,装模作样的擦了擦眼泪,“你快说。”
谢景衣懒得理会他的戏精模样。
霍清修不说清楚,要不是他自己个也不清楚,他参了自己外祖父,已经是在崩溃的边缘,哪里还有心情继续追查;要不就是,涉及前朝后宫之争,不敢妄下断言。
毕竟,离昨日三日相聚,到现在,不过是一日时间而已。
谢景衣甚至觉得,霍清修一定早就察觉到了什么,只是人不被逼到绝路上,是做不出手刃亲人的事的。霍清修能大义灭亲,她除了钦佩,无话可说。
这事儿,怕是要成为他一辈子不能宣之于口的痛了。
谢景衣叹了口气,“万千小娘子,刘羽恩为何能被选进宫?刘家同王家结亲,是意外还是故意所为?坑谁不好,为何偏生在这个节骨眼上,要坑杜家?”
刘家人不喜杜太傅,便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就只有初入官场的新人才会信这种说辞了。王家并不显赫,无人身居高位,又不是要谋朝篡位,为何要控制那些小娘子?
只能说,刘王两家所图甚大。
往近处里说,八成乃是皇后一脉的人,从前朝出手,把后宫盛宠的杜娘子拉下马。
往远处里说,上元节那刺客可是当真碰巧遇见了绵绵?
若是刘家没有问题,那碰巧倒是不无可能,可刘家深藏不露,那就不好说了。具体如何,得看上头,是否深究了。
“之前绵绵的事情,已经让刘家站在了风口浪尖上,他们为何又要在这扎眼的关头,再次出手,还闹出了人命?”
赵掌柜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有人担保刘羽恩能够再次进宫。这是刘家恢复元气最好的方法。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谢景衣点了点头,“没有错,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时辰不早了,我便早些回去了,人手不够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来解决。”
赵掌柜一惊,“你要拉什么牛鬼蛇神进来?”
谢景衣哼了一声,“拉个烧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