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压低声音说道,“赵绝有一句话说得倒是没有错,那嬷嬷既然是办大事的人,指不定会觉察到什么,后日不去那杏花巷。咱们得做两手打算。”
“以前咱们只知道红点儿,那叫大海里捞针。如今知道这么多了,那叫大海里捞船,并非不可能的事。还是那句话,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同宫中有关系,还有这么多特征,他们要找出来,也只是时间的问题。除非这婆子,她能够飞天遁地,或者是,已经成为一个死人了。
“没问题,对付婆子我在行。”赵掌柜说着,快速的走到那小桌子前,大身子一挡,将那匕首完全挡住了。
谢老三不看到那匕首,大概就想不起那么恐怖的事情了吧!
谢景衣摆了摆手,拽上关慧知,便上了地面。
赵掌柜一见,忙跟了上去,将这地窖锁好了。做戏做全套,他如今是送货的车夫,送完了货,也该离开了……
……
“谢三,上来吧,我带你跑马!”关慧知刚做了一件“保家卫国”的大事,心情舒畅得很,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上来了。
谢景衣摸了摸下巴,“什么谢三,不是谢三叔么?”
关慧知脸一红,“你不要得寸进尺啊,我警告你,我可不是好惹的。”
谢景衣佯装害怕的样子,“不了不了,我家青厥还等着我呢,我得去一趟铺子里。”
“那行吧,那我去跑马了,后日去你家吃鱼生。”她说着,马鞭子一扬,飞奔而去。
谢景衣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骑上了小毛驴,哼起了小曲儿。
她可是要去一衣坊,若是让关慧知晓得那铺子是她开的,那她日后还怎么赚双份的钱?
青厥高兴的摇晃着脑袋,脖子上的铃铛玲玲作响。
春日的东京城,阳光明媚,温暖得让人忍不住高呼太平盛世,太平盛世。
若是赵绝在这里,那是万万不敢认,眼前这个笑得像花儿一般的人,同刚刚那个在黑暗之中,说出那么残忍话的人,乃是同一个。
谢景衣晃着脚丫子,看着不远处大大的一衣坊三个字,从驴背上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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