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挂上去了,像是一只野猴子……
“不知官家输了多少盘,这么生气!”
官家哼了一声,左右看了看,见到谢景衣忙招了招手,“这里都是熟人,你别戴着面具了,妆花了,就不好看了!”
“咳咳咳。”
官家嘿嘿一笑,偷偷的对着柴祐琛翻了个白眼儿。
谢景衣走上前去,对着官家还有大统领见了礼。
大统领松了口气,将手中的棋子一搁,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他年纪大了,若是再下下去,别说丢脸了,底裤都要输掉了。
“先说正事要紧,官家一会儿该上朝了。”
官家立马正了正色,点了点头。
……
谢景衣从宫中出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她半眯着眼睛,偷偷的打量着靠着车壁打着盹儿的黑羽卫大统领翟有命。
人到七十古来稀,翟有命满头白发,整个人都干瘪干瘪的,像是被人吸光了精气。
他轻轻打着呼噜,好似睡着了一般,可谢景衣明白,他并没有睡着。
“吃烧饼么?我饿了。”
翟有命无语的睁开了眼睛,“为什么是烧饼?”
谢景衣只是盯着他,心中暗地里吐槽着,你不晓得吧,你手下的黑羽卫,只值一个烧饼,对于这个事情,她耿耿于怀,每次想起来,都恨不得多吃一个烧饼来解恨。
翟有命见她不想说,又问道,“上峰在睡觉,你出言打扰,是否有些不尊上?”
“老年人觉少。你没睡觉,所以我未打扰,就更加谈不上什么不尊上了。相反,我问你要不要吃烧饼,恰恰是在拍上峰马屁呢!可香?”
翟有命一梗,饶有兴致的看向了谢景衣,“天底下只有一个高银芳。前浪还在呢,你一朵小浪花儿,未免有些自视甚高。”
“天底下自然只有一个高银芳;天下也只有一个谢景衣。”
翟有命笑了笑,“初生牛犊不怕虎。你也不怕折了腰,不过是靠着官家同柴二保驾护航罢了。不然的话,黑羽卫那么多,哪里轮得到你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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