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保林及其儿子谢景泽,用的乃是姚嬷嬷给她的毒香。有毒香为物证,姚嬷嬷,永平侯府下人为人证。”
“以上为杀人之罪,其心虽然险恶,但罪不及满门。”柴祐琛说着,走到了姚嬷嬷身边,指了指她手背上的红点儿。
“这第三罪,第四罪,第五罪统以谋逆论。郑王府结党营私,以红点儿为号,妄图行刺官家。私造火药火器,招兵买马,妄图造反。”
他说着,从怀中扯出一叠供词来。
官家好奇的伸长了脖子瞅了瞅,他好奇柴二的肚子很久了,为何每次,他都能够从怀中抽出一大堆东西来,难不成那里有什么空间法宝不成?
最近他新翻出来的话本子里就说了,修道之人,有异空间袋,伸手可掏出灵石,小剑,法宝……
“郑王党羽,共十三人,全部已经招供,字字可查,句句可依,且身上均有红点儿。”柴祐琛说着,对着官家拱了拱手,“官家心慈,非要让逆贼死个瞑目,但臣瞧逆贼不思悔改,辱骂朝廷官员,不跪官家,委实可诛。”
“认证物证俱在,恳请官家回宫,让禁卫军直接抓捕逆贼!”
天王老子怀疑你谋逆了,证据摆在御书房的案头上,都有一人高了,若不是官家非要来这么一出对峙,哪里还有命让郑王府的人站在这儿振振有词?
直接抓了下大狱,三司速审,斩立决,一气呵成。
官家简直是吃饱了没事干,净添乱子!
官家缩了缩脖子,又扑向了欧阳相公,“太傅,柴二凶我,你快说他。”
欧阳相公压低了嗓子,“他是御史,职责就是凶你,我为何要说他?”
官家不敢置信的看向了欧阳相公,不是你说,要来这里,彰显天家气度,仁心仁爱,不忍骨肉相残?现在就不管了?
这年头,当皇帝为何还要受鸟气?官家这样一想,当真要落泪了。
柴祐琛见官家不言语,懒得理会他,继续说道,“其中,刘学士府已经招供,他们通过城外的土地庙,控制了不少小娘子,从她们身上获取钱财,然后全都投入到了城南的兴隆爆竹作坊。”
“这爆竹作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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