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会给自己个找脸了,丢不了人。”
关慧知笑了出声,“说得你家好似不是文人似的。”
谢景也抬了抬下巴,骄傲的说道,“我家是农耕出身。进城罢。”
……
凤平县城十分的繁华,如今才刚刚断夜,便如东京城一般,轻歌曼舞,纸醉灯迷了。
四处都是挂着红灯楼的小楼,穿着半袖的歌女,咿咿呀呀的唱着曲儿,好不欢快。
大街上到处都是操着南腔北调口音的外地人,让骑着马的谢景衣同关慧知,都不扎眼起来了。
谢景衣下了马,皱了皱眉头,看了一旁的关慧知一眼,关慧知心领神会,拔剑往后一搁,便压在了身后之人的脖子上。
“兀那小贼,跟着小爷我作甚?”关慧知压低了嗓子,怒道。
身后那人,穿着一身布衣,戴着小帽,有些尴尬的挥了挥手,“少侠饶命,少侠饶命。我瞧着少侠新进城来,想问少侠住不住店。”
关慧知将剑一手,“老子戴着斗笠,面什么生?爷爷的主也是你能做的?滚边儿去。”
那人一个哆嗦,鞠着躬便走了。
谢景衣没有说话,同关慧知寻了个客栈,要了两间房,不一会儿的功夫,门便被人敲响了。
谢景衣开了门,头都没有抬,转身走到了桌边,“你倒是来得快。”
柴祐琛反手关了门,“你怎么来了?还如此高调,到手了?”
谢景衣点了点头,“我说你听。”
她刚准备张嘴,便闻到了柴祐琛身上的香味儿,哼了一声,也不提账册了,“嘿,看来我是白操心了,某人可真是潇洒啊,闻闻这身上的酒味还有脂粉味儿!”
“熏得我脑袋疼,可是一个字都记不住了呢!”
柴祐琛伸出手来,揉了揉谢景衣的脑袋,“满凤平城都是这个味儿。”
到底是正事要紧,谢景衣并没有把账册全部报一遍,而是说了她梳理过的内容。
“我昨天夜里拿到,就直接给了翟有命,东京城可有人来,给你信?”
柴祐琛摇了摇头。
谢景衣眯了眯眼睛,“早上我就觉得奇怪,御史台拿了证物,为何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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