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于柴二的卦,说的可就别有深意了,别有目的了。
气归气,可能危害到柴祐琛的人,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柴夫人有些发懵,显然被之前谢景衣说的话给镇住了。
“大师?大师是南裕女尼。”
谢景衣皱了皱眉头,南裕女尼?她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
大陈信佛的人很多,出名的多半是些名山主持,女尼姑倒是很少。
“她在哪座庙做主持,你成亲之前,应该没有出过宫,那是怎么认识大师的?”
柴夫人第一次提到大师的时候,是说大师给她算卦,这亲事成不得。那会儿她还没有嫁进齐国公府,出了不宫,那只能是南裕大师进宫去过了。
“大师……”柴夫人说了这两个字之后,陡然惊醒,摇了摇头,“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你说得没有错,我不是做柴二的母亲。所以,以后请不要再有任何的往来了。”
柴夫人说着,慌忙站起了身,夺门而出,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谢景衣皱了皱眉头,看了桌子上的茶水,若有所思起来。
……
东京城的午后,暖洋洋的,茶楼门前趴着的小黑狗,听到了谢景衣的脚步声,半睁开了眼,又迷迷瞪瞪的睡了过去。
那门前的小厮,笑眯眯的甩了甩身上的白帕子,“您慢走呢,您下回再来。”
谢景衣挥了挥手,径直的朝着柳树下走去。
她踮起脚尖,轻轻的拂了拂柴祐琛的头发,“上面沾了柳絮花儿,倒像是白了头一样。今日好不容易休沐,怎么也不多睡一下。”
柴祐琛双目灼灼的盯着谢景衣看了又看,“谢嬷嬷今日待我,怎地如此和气?”
这轻言细语的,让他有些打哆嗦。
谢景衣轻轻的嗯了一声,“我走不动了,又没有骑青厥来。我不要骑马,你背我回去。”
柴祐琛惊讶的睁圆了眼睛,复又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见她并没有发热,方才蹲下了身子。
谢景衣毫不犹豫的趴了上去,“那别人问起,你说你背的谁?”
虽然他总是嘴谢景衣胖,但其实她并不重,只是脸上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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