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时常背着肉经过那条街,从未有恶狗敢上前。谢三娘舌灿莲花,刻意接近,究竟有何目的?”
谢景衣一咕噜,把一杯茶全都喝光了,这茶盏子,芝麻绿豆大的,一杯茶还不如她口水多,简直是文人装样的利器!
谢景衣以前在宫中就十分厌恶这个,您敢想象?隔一会儿,又要倒,隔一会儿又要倒,简直累死嬷嬷了!
“非也非也。姐夫您前头五十年走路没有掉进坑里,可不代表,今儿个出门,不会掉进坑里!我刻意接近能有什么好处?是来蹭口肉吃,还是能偷学到姐夫那对死鱼眼珠子是怎么绣的?”
姓苟正提着茶壶,给谢景衣倒第二杯水,听到这话,手一抖,水洒了几滴在桌面上。
“米福说你真性情,有江湖气,看来是真的。难不成是我错怪了你?”
谢景衣一咕噜喝完了第二杯茶,“那倒是没有看错。明人不说暗话,我看姐夫不大喜我,今儿个我吃了你家饭,吃了这道门,怕不是再也进不来,见不着了,对吧?苟善中苟夫子。”
苟善中摇了摇头,“你认错人了。我叫苟师,并非什么苟善中。”
“夫子何必如此?您是姜太公钓鱼,摆好了阵了,如今这鱼自投罗网了,您倒是不认了。您知道,我为什么来的。”
苟善中叹了口气,“我都说了,你认错人了。”
谢景衣笑了出声,“当今天下,夫子这个年纪,能写得出门前那米宅那两个字的,可没有几人。我来之前,见过苟善中的字,见过他的画像,亦是知晓,苟夫子喜好古礼,擅茶道。”
“若真要做那隐士,夫子大可不必此地无银三百两,亲笔写下那两个字。那在不懂之人眼中,就是一块木牌儿,可在懂的人眼中,便是黑暗之中的一盏明灯,明晃晃的写着,我在这儿呢!”
“那木牌儿新得很,想来夫子察觉有人在寻访你,方才匆匆写了,挂出去的吧!”
苟善中有些哑口无言。
过了一会儿,方才轻笑了起来,“我确实有此意,但是没有想到,会来一个小娘子。你是宫中女官?为谁而来,又为何而来?”
说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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