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死鸟吓唬他。这回他被吓住了。”
“因为事情已经间隔久远,有一些细节我可能记不得太清楚了,但大致就是这个样子的。”
黄府尹看了一眼一旁的衙役,衙役立马端了纸笔过来,放在了刘来的面前。
“你把他父母的名字,再在纸上写一遍。”黄府尹若有所思的说道。
刘来也不含糊,拿起纸笔便写了起来。
谢景衣踮起脚尖一看,叹了口气。
这对手当真是厉害,最好的谎言便是真假掺杂着来,她一眼就能够看出,这刘来写的字,的确是同苟易为那张有些模糊的字,一模一样的。
大理寺才刚刚重提旧案,刘来不可能临时抱佛脚,练出完全一样的字来,只能说,当年来恐吓苟易为的人,的确是刘来没有错了。
那么,可以推断,刘归同刘来一把年纪了还花大价钱去寻彩蝶夫人,分明就是去给人打掩护,做护卫的。
当日苟易为看到了凶手的背影,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守在外头的刘来,看到了苟易为,于是他出手恐吓了年轻怕事的苟易为。
为什么刘来非要说当时进去的时候,两人正在行苟且之事,一来是给他杀人提供“动机”,二来是因为仵作说了,彩蝶夫人临死前行了房事,可宋尧当时却穿着整齐,这个破绽,刘来把他给堵上了。
他说的话中,还有一个地方是真的。的确是他这个会功夫的人,用钩子拴了门,形成了密室,然后翌日一大早,就故意蹲守着,伺机踹坏了门栓,让开封府的推官们,找不到钩子钩过的痕迹。
只不过,他并非是凶手,而只是给凶手善后的人。
你说为何?当然是就凭刘来的身份,指使不动开封府。他如今来亡羊补牢添漏洞了,可是当年,这些漏洞明明白白的摆在那儿呢,开封府审案的人,可曾问过?
黄府尹拿着那字迹,认真的比对了,对着师爷点了点头,着人把两张纸条收了起来。
他提了提惊堂木,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看向了赵掌柜的,“赵本洪,眼前所跪之人,可是当年同你们一道儿赴宴的刘来?”
赵掌柜的虽然是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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