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容易生出躺在金山上不思进取的败家子儿来,要不人说,富不过三代呢?可这样的家族,若是能够有一个支撑得起的人,那便能垮不了,能再延绵三代。
黄府尹想着,啪的一声拍响了惊堂木。
心中哎哟了好几声,审个案子,倒是没有说上几句话,净拍这块破木头了,手都快要拍肿了。最恼人的是,这块惊堂木,不是他惯用的那块,那是大理寺卿的。
大理寺审案不多,这惊堂木不光滑不少,还有倒刺,扎得他难受得不行。
但他是青天大老爷,不能喊疼!
“公堂之上,不得妄言,是非黑白,自有论断。赵缺,你究竟还有几个证人?”
黄府尹说着,心中痛骂了赵缺一顿。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双方斗法斗得厉害啊!
看似对方出手,逼得赵缺无路可退,实则人早就已经掌握了全局,等着对方说多错多呢!要不然的话,怎么会每到快要落败之时,都会出现关键的证人!
不过是为了迷惑对手罢了!这最后一个证人,才是赵缺主动出击,他这么胸有成竹,想来是已经掌握的一击必杀的证据。
不对,不是赵缺。
黄府尹想着,用余光瞟了瞟谢景衣,见她站在那里,简直就是一个最贴心的围观群众,该惊讶的时候嘴巴可以吞鸡蛋,该悲伤的时候双眼泛红要落泪,该笑的时候,还掏出一把豌豆在磕!
简直了!戏精转世啊!
就是这个戏精,在后头指点赵缺吧!
他在年轻之时,便已经同赵缺打过照面了,也是那奇纸铺子的常客,赵缺有个几斤几两,他不说完全看得清楚,但管中窥豹,多少得知一二。
若是赵缺自己个,八成一早就祭出大招,直接为宋尧洗冤了,哪里会如此层层铺垫,浪费口舌?
“大人,这是最后一个证人了”,赵掌柜的说着,看向了门口。
黄府尹顺着他的视线一看,拿着惊堂木的手微微一滞,“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公堂之上,不得妄言,证人可想清楚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要签字画押的。”
“小王姜和,发誓说的每一句话,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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