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我便叫京城所有的茶楼酒家,都来说你对我始乱终弃的故事!”
谢景衣哈哈的笑出声,见刘媒婆神色不对,又稳住了表情,“你还别说,这故事我喜欢听!”
柴祐琛哼了一声,咬牙切齿道,“谢景衣!”
“这么好听的故事,你还是说给我一个人听吧。”
柴祐琛听着这声音,整个人瞬间的安定了下来,闷闷地说道,“好。”
他已经好几夜都没有睡着觉了。上辈子的时候,他一直瞧着谢三,大多数的人,都会觉得孤单。便是他有时候从衙门回到空荡荡的屋子里,也会偶尔想上一想,是否应该听取父亲的建议,说上一门亲事,讨一个妻子,然后按部就班的生一个孩子。
可是谢三好似从未思量过这种问题,她的人生好像从未出现过任何的迷茫。一开始的时候,他误以为谢三心中藏着裴少都。
可重生来看,压根儿就不是这么回事。
他思前想后,只有一个结论,这个女人,压根儿就没有心。
没有心的人,才是最强的行动派,说一步暗地里已经走了十步了。
越是临近婚期,他便越发的忧心,生怕触动了这人脑子里的某根弦,她就会像脱缰的野马一样,一去不回头了。
不是没有感情,也并非是谢三不心悦于他。只是于某些人而言,爱情并非是什么必须的东西罢了。
上辈子他也是这般想的,争取一二,能成便好,不能成,也不会强迫出口。
可临死的那一瞬间,他后悔了。
谢景衣上辈子压根儿就没有把他搁在心上,又怎么会后悔。
柴二同谢三的这场战役,他从一开始,便已经是输家。
可他,输得甘之如饴。
刘夫人见两人又和好如初,着急慌火的走起了流程。
柴祐琛的母亲是个不顶事的,永平侯可是提着重金登门,全全委托于她的,她拍着胸脯保证了,一定要把这事儿办得圆圆满满,漂漂亮亮的。
她原本以为小事一桩,如今瞧着这二人,不知道为何有点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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