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友,这封信说的也多半是私事,本不该拿出来说。但事到如今,也顾不得了。”
“翟武师在其中说了一件他十分苦恼的事情。他说武林中人重情义,翟夫人乃是故人之女,不慎流落风尘。他前几年,不慎受伤,被翟夫人所救,方才捡回了一条命。”
“他花了大笔的钱,给翟夫人赎了身。原本以为是佳话一桩,他是一介武夫,不懂风月,翟夫人经常生气了,他都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翟夫人经常同邻里抱怨不提,还认了当地一位姓马的大官人为义兄,两人往来亲密。他虽然是个粗人,也听到了一些流言蜚语。若是按照年轻时的脾性,定是不能善罢甘休。”
“可他早就修身养性,不想再做争执。况且翟夫人也是他的恩人,便是没有夫妻情分,那也是有恩情在的。是以他犹豫,是否要休妻放翟夫人同那马大官人结连理……可又觉得这般做,作为男子,实在是面上无光。”
谢景衣说着,将那信封高举起来,示意要呈给黄府尹。
黄府尹深深的看了谢景衣一眼,接过了师爷拿过来的信,上面确实白纸黑字写得清楚明白,同谢景衣说的并无二样。
“那么那个马大官人也来了京城?”
谢景衣点了点头,“没有错。那个马大官人,名叫马仲云,在翟武师上京城来的那段时日,恰好也来了京城。他家乃是开镖局的,乃是京城之中,颇有名望的老字号祥庆镖局。”
黄府尹一愣,握着惊堂木的手指微微一动。
这祥庆镖局,他是知晓的。这家镖局在京城中已经开了许多年了,不光是替商户作保,达官贵人升迁贬庶往来,若是家丁不够可靠,也会从这镖局里寻人来。
这些是大家伙儿都知晓的,还有许多人不知晓的,那便是这祥庆镖局,背后站着的乃是后族五大家。到了这里,他哪里还不明白这案子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他娘的,这上头又开始狗咬狗了,咳咳,不对,他是下官不能说话这么粗鲁,应该叫做神仙打架!
谢景衣引出了该引出的,撇清了翟准,自觉满意,拱了拱手,“以上便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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