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漆尚书甚至连漆家祖宅都不住,单独在陈宫附近,辟了个小院,由孙儿漆长琴一人伺候。
漆家全族被查,其罪罄竹难书。漆尚书领着漆长琴长跪陈宫前,自摘鱼袋,除官服,认那教养不力之罪,愿与不肖子孙共罚。
却因为清清白白,得了那万民书,全身而退。
一时之间,争议不止,牵扯出了好些麻烦事儿,到了最后,那账册上还有好些钱,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没有一个人,能够从她手中抠走一个大子儿。
漆家的钱,都是国库的钱,是官家的钱。
谢景衣眯了眯眼睛,“打个赌么?”
赵掌柜来了精神,对着手哈了哈气,搓了搓,就差吐口唾沫。
谢景衣嫌恶的看了他一眼,“你当这样,就能有个好手气!我瞅着怕是染了口气!你一会儿,可别拿这手去取输的银子!”
“还没有赌呢,你就知道我会输?赌什么?”
谢景衣裂开嘴,“赌我三日之内,查出这漆老贼是个假善人!”
赵掌柜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老规矩,一百金……那是不可能的!你那次不是速战速决的,何须三日?吃我的肉,喝我的汤,竟然还想骗走胖爷的一百金!”
谢景衣瘪了瘪嘴,有些失望,“关小哥若是在就好了。”
赵掌柜的伸出了三根手指头,“赢了分我三成,下次同关小哥赌,我给你做托。”
谢景衣嘿嘿一笑,“成交!”
两人吃干净了一锅子肉,方才出了门。
雪还没有落,街上的人开始多了起来,如今正是用午食的时候。
谢景衣咬了一口面,好奇的看向了摊主,“大叔你这想法倒是独特,将那积雪垒成了墙,跟个屋子似的,倒是暖和。我瞅着这些日下大雪,都没有几个人出摊,你怎么不在家躲躲雪。”
摊主是个约莫三四十岁的中年人,他憨厚的笑了笑,“我家中老母亲瘫痪在床,药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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