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一年四季,季季给你做新衣。你偏生不爱粉的,压箱底里一年穿不了一回,能褪哪门子色去?”
谢景泽同谢一田,闻言都笑了起来。
任由孩子怎么说没事,做母亲的都不会放心的。翟氏还是去拿了药,又重新拿了她自己个准备的干净布条儿,替谢景衣上了药,又包裹好了,方才放心。
翟氏的晚食准备得特别的丰盛,多半都是她拿手的杭州菜。谢景衣吃完还欲多同谢一田说说话儿,便被翟氏赶了回去,说是受伤了就该休息,来日方长,谢一田一时半会儿的,也不会就离开,明日再来说话不迟。
谢景衣想想也是这个理儿,便归了家。
屋子里静悄悄的,谢景衣进门不见青乐扑来,好奇的问道,“又到哪里野去了?”
忍冬接过包袱,小声说道,“今儿个赵掌柜的来了,青乐见他也有狗,非跟着去玩儿。玩了一日,擦黑方才送回来。对了,赵掌柜的,还给娘子送了封信。”
谢景衣有些惊讶,她昨日才见赵掌柜的,今日怎么就送信了。
“你去给我准备水,我今儿个掉水里了,浑身难受得很,想要沐浴更衣一番。放些香包,沾了某人身上的味儿,一股子腐朽气,令人作呕。”
忍冬点了点头,将信递给了谢景衣,自下去准备不提。
那边柴祐琛给谢景衣倒了一杯热水,指了指一旁的包裹,“翟清宴送了你什么?”
谢景衣抬起头来,揶揄地笑了出声,“说不定送的聘礼,柴二你今儿个喝的莫不是鱼汤,是陈醋?”
她说着,坦荡荡的扯开了包袱,这包袱里头放着一个粉色的锦盒,锦盒上头放着一封信。
谢景衣把信拿来,同赵掌柜那封搁在了一起,打开锦盒一看,颇有些哭笑不得。
这锦盒分了四个格子,头一个里头搁着一些零零碎碎的番邦玉石,各种色儿都有,看上去亮晶晶的十分华丽,应该是给她自己个去镶嵌首饰用的。
这第二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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