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个独一间的书房。
忍冬摆了菜,便同柴贵一道儿,有眼力见的守在了门口。
“一会儿我陪你去寻李杏,你昨儿个落了水,也不知晓有没有影响。”
谢景衣见他当真十分在意,轻轻的嗯了一声,给柴祐琛夹了一块酥肉,“我倒是想去,但最近要忙起来了。”
……
今年的二月,于大陈而言,注定是不平凡的二月。
殿试刚过不久,三甲游了花车,整个京城尚且沉浸在榜下择婿的欢喜之中,陈宫之中,便传来了惊天一雷。
齐皇后失德,在宫中施巫蛊之术,当废。
一时之间,京城里人心惶惶。那两个字,简直就是洪水猛兽,一旦沾上了,便是一片人头落地。新党揪住此机会,下手肃清,更有文豪撰写千字文,列出齐皇后大罪。
太后重病不出,后族龟缩不语,新党如日中天,就差扯开嗓子嚷嚷,下一任皇后必定姓谢,皇长子要变嫡长子!从此之后,谁敢争锋?
陈宫沉寂得如同一滩死水。
敢在这个时候蹦跶出来的人,早已经成了枯骨。
太后拿起梳子,对着铜镜梳了梳自己的鬓角。她抹了好些发油,没有一丝乱发。
“想当年,哀家刚刚进宫,先皇夸哀家发如乌云,近处幽香。我最喜欢的,便是这昙花香味的发油。罕见,精贵,香气媚而不俗,这大约是他唯一喜欢我的一点。”
“现如今啊,这头发已经全白了,稀疏的几根,用不着头油了。就这么一罐子,也不知道放了多少年。这头油一如初见,人却已经完全不同了。”
站在她身后的嬷嬷,低着头不敢言语。
坐在小桌边的官家,只是在饮着茶。
“这人啊,不能忘本。譬如哀家,就将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记了个一清二楚的。若是心记不得,那便用笔记住了。不管好坏,都要千倍奉还。”
“皇儿可还记得,在你小时候,哀家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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