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于天下了。
当然了,官家贪花好色不值得高兴,但说她是美色,这是喜事啊!
谢景衣勾了勾嘴角,看向了说话那人,生得矮矮胖胖的,像是一个大倭瓜。留着黄色的山羊胡须,白白嫩嫩的,一看就是个酸腐书生。
谢景衣高兴在心里打了个响指,她谢景衣就是命好,这个出头羊,竟然生得比她还矮,不枉费她特意让忍冬纳了个厚鞋底儿,长高了好些。
低头看人的感觉不要太爽。
“原来娄大夫认为,我大陈乃是以貌取士。照着您的说话,您科考那一年的主考官,当真是品味独特!”
“当然了,多谢您夸我有潘安之貌,您没有,也不必伤心。”
娄大夫眼睛一瞪,急得直跳脚,这是直接在骂他丑吧?是直接开骂了吧?说夸她有潘安之貌了,这是胡说八道吧?胡说八道吧!
“柴夫人莫要颠倒是非黑白,我何时说过大陈乃是以色取人?我是替官家忧心,担心天下的悠悠之口。大陈科举取士,论功行赏,不知道柴夫人有何德何能,好意思站在这个位置上?”
“你睁开眼睛看看四周,整个朝堂之上,除了你一个女子,还有旁人吗?这像话吗?”
谢景衣睁大了眼睛,看了四周一圈,“我睁大眼睛看了四周,整个朝堂之上,除了您一个人又矮又胖,还有旁人吗?这像话吗?”
“你!”娄大夫气了个倒仰,“你这是偏见!是以貌取人!我虽然矮,虽然胖,但是堂堂正正做官,堂堂正正做人的。”
谢景衣点了点头,“这不就对了。我不过是把您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罢了。说您两句,您就气愤不已,说着是偏见,是以貌取人。”
“可您因为我是女子,便不让我上朝,何尝不是偏见,不是以貌取人了?您是读圣贤书的人,严于待人,宽于律己,先贤可没有教过。”
“堂堂正正做官?我谢景衣也是堂堂正正做官的。敢问大陈律里哪一条些了,女子不能入黑羽卫,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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