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想办法走捷径。
于是他便来到了汴州,想要求见朱温,希望能得到朱温的提点,若是朱温跟礼部的人打打招呼,他考中进士岂不是更加容易。
为此他便来到汴州希望求见朱温,还不时写歌颂朱温的诗词让人送去,希望能得到朱温的赏识。
可朱温一个杀猪倌出身,哪懂什么诗词,而且像杜荀鹤这样想傍上朱温的文人比比皆是,不差他一个。
没看见这僧寺中住了不少文人,都是想要投靠朱温的。
“阿郎以前不是最反感这种吗?”小厮有些不解道。
听到这话,杜荀鹤放下手中的毛笔,看了看窗外,“某今年已经四十有五,大半辈子就这么过去了。当年某也曾想过靠自己的本事考取进士,可这么多年,失败了这么多次,看到朝廷的局势的混乱后,某便知道这么下去不行。
东平王是藩镇又如何?李唐失德,这天下也该换人了。”
若是旁人在场,一定会怒斥杜荀鹤心存反心,可小厮跟随杜荀鹤近十年,这样的话听了不下几百遍,早已习惯。
今天也不是对方第一次感叹命运不公,只是之前都在嘴上说说,现在则是在实际行动。
“阿郎,那晚点还去宾客楼吗?”小厮问道。
“自然要去,只有得到东平王的求见,某才能平步青云,把衣物准备好。”
待杜荀鹤在看管他们的官员陪同下,进入汴州城中。当看到那些街头上衣衫褴褛的穷苦人,杜荀鹤心中的那怜悯之情也随之燃起,不过很快便摇了摇头。
若是以前,他或许会即兴作诗一首,反应一下现实社会,但现在的心思淡了。
来到宾客楼,杜荀鹤发现自己来的有些迟了,不过倒有不少人给他打着招呼。
杜荀鹤虽说是妾室所生没入杜氏族谱,但其毕竟是杜牧的儿子,加上其本身有些才华,所以在宾客楼中有一部分跟其关系还算是不错。
“彦之来了!”
“王兄来的倒是挺早!”
“杜兄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杜某刚从借宿的僧寺而来,倒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杜荀鹤有些不解。
“杜兄没见今天宾客楼人不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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