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好跟随着心善的侍女去了正堂,听着那些女眷似有些羡慕之意的闲言碎语,明摆着是来看戏且并不友好的伪装出笑容,苏好无奈的心下感叹。
站在了合适的位置后,一切准备就绪,却怎么也不见新郎官出来,等了许久,太妃才有些等的坐不住了,唤齐溪与大管家去请靖伯侯来。
又过了半晌,没等来靖伯侯姬侨,却见着几个人拴着铁链子,牵来了一只如猛虎个头的狗。
周遭传来叽叽喳喳的窃窃私语声,像是在议论什么,可又不敢大声说似的,苏好皱着眉头站在那,竖着耳朵使劲听着。
“这,这怎么回事?侨儿呢!”太妃急迫的问着管家与齐溪。
管家为难的皱眉低头,也不知该怎么解释这事,谁能成想,这侯爷表面上是答应来拜堂走形式,可扭脸却变了卦,硬是让人把他养的狗牵了来,要让狗代替自己跟新娘子拜堂行礼。
太妃见管家不敢说话,便冲齐
溪催问着,“他不说,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溪靠上前在太妃耳畔轻声嘀咕了几句,只见太妃的脸色刷的一下子就变了,那是又气又急,还略带些尴尬。
若是一开始就死活不拜堂,非要抗拒着把这事拖下去,也不见得王上就会直接下狠手把靖伯侯府怎么地,毕竟又没外人亲眼瞧见,即便是到时候王上和太后刁难,也总有法子对付过去。
大不了,索性就咬死了说已经拜过堂了,只是新娘子丑陋不堪,为了顾及她的面子,才没请人来瞧而已。
可偏偏,眼下都把人给张罗进来了,这么多朝中大臣,各个身居要职,都这么眼巴巴的瞧着靖伯侯府里的人让一条狗代替侯爷跟有褒氏拜堂,这成何体统,若是传去王上耳边,那岂不是要问一个大逆狂悖之罪?
“这个逆子,他是活够了嘛!他嫌命长,哀家可还没活够呢!”太妃低声念叨着,咬牙切齿的吩咐着齐溪,“去,赶紧把他给哀家带过来,就是绑也得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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