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看这种书了?”
河田柰子无奈,把书折起页脚当做标记,放下手里的《资治通鉴》,抬头看向光头雄。
“何科长,有事你说就好了,你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子,我可是比你自己还清楚。”
光头雄耸了耸肩膀,就当听不出对方嘴里的讽刺了。
他招呼门口的守卫:“快去给河田小姐准备一个炭盆,别让河田小姐冻坏了,以后每天都要按时给河田小姐准备木炭,要那种冒烟少的。”
“行了,何科长,有事直说便是,我要是办不到,我怕那烧红的木炭,就要烧在我身上了。”
光头雄神情严肃起来:“河田小姐,有个叫张福林的商人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待会儿我想带你去看一下,再就是你了解你们组织的情况,我想让你帮忙,帮我们抓捕那个间谍小组的成员。”
河田柰子皱了皱眉头:“张福林?我没什么印象。至于你说得让我帮忙抓捕我们的人……”
她抬头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光头雄:“我为什么要帮助你们?”
“帮助我们就是帮助你自己,”光头雄毫无形象地坐在对方面前,“你现在的处境,我想你自己也明白,你们那边派来的杀手,你也看到了,可不止一波。这个叫张福林的,很可能就是派来杀你的人。”
听到这里,河田柰子拢了拢散落的几根秀发,她在斟酌。
光头雄也不说话,就在一旁静静等着。
果然,没多久,河田柰子就点头了。
“好,我可以去帮你去鉴别下你说的那个人,但是关于抓捕其他人的事情,这就恕我无法办到了。毕竟我是大和民族的人,我无法把枪口对准我的同胞,就是变相对准,也不行。”
光头雄嘴角翘了下,他本来也就没打算让对方真的参与到行动中,说出来是为了给对方一个选择的选项。
这是团座说的一门叫心理学的东西,给出两个条件让对方选择,对方在被逼无奈之下,一定会选择一个对自己最有利的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