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说话之际,安抚使瘫坐在椅子上,虽然想开口说话,只是嘴角不住抽搐,身子抖如筛糠,压根发不出丝毫声音。慕容丹砚虽然有心相助,可是她知道安抚使体内这股怪异真气正自到处游荡,自己功力有限,要想与之相抗绝非易事。若是胡乱医治,只怕治不了安抚使的旧疾,反倒要了他的性命,是以她虽然急得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却也不敢莽撞施救。
夫人站在慕容丹砚身边,见慕容丹砚神情焦急,双手几次想要贴到安抚使身上,却又收了回来,知道她不敢再像方才那般出手为安抚使驱毒,心下越发焦躁起来。此时听到赵大在堂外说话,慕容丹砚神情一变,转头对夫人说道:“伯伯旧疾复发,侄女不敢莽撞医治,眼看着他如此难过,不如请那位大夫来给大人医治,或许能有奇效。”
此时夫人也已乱了方寸,听慕容丹砚如此一说,心下犹豫不决,不由向安抚使望去,只见他原本高大的身子已经缩成了一团,蜷缩在椅子上,似乎身处冰窟之中,已然冻得僵了。夫人无奈之下,只得向慕容丹砚点了点头,转身快步走到大堂门口,见赵大垂手站在院子中,正在等候吩咐。夫人略一思忖,大声说道:“快请大夫到大堂来为大人医治。”
赵大见夫人一脸焦急的模样,与平日里心平气和的模样全然不同,心下惊疑不定,又不敢开口询问,急忙答应了一声,便即转身一路小跑,直向中院跑去。夫人转身走回堂内,见安抚使身子颤抖不停,心下焦虑,又不敢开口询问,只能与慕容丹砚面面相觑,心下惊骇之极。
过了一会儿,只听堂外脚步声响,紧接着听到赵大说道:“启禀夫人,小人已将郎中请来了。”
夫人听赵大说完之后,如同即将溺死之人抓到了一根稻草,急忙大声说道:“快请郎中先生进来为大人看病!”
赵大答应了一声,只听得脚步声响,片刻之后,他已带了一个人走进了大堂。慕容丹砚定睛望去,只见那人身高八尺有余,头戴方巾,身穿灰布长袍,虽然袍子已经洗得发拍,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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