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过了多年,小人也不想与大人再作口舌之争。当年小人在岭南历尽艰辛,侥幸留了一条性命。只不过腰骨已断,双腿又废,算是身上缺了两点物事。加之小人获罪在身,在京城已是身败名裂,也不想以旧姓示人。是以离开岭南之时,便将姓氏改了,去了冯姓之两点,以马为姓氏。想不到山不转水转,竟然在此地又与大人见面。”
马郎中说到这里,略停了停,这才接着说道:“今日机缘巧合,与赵大人重逢,小人已无心再争辩当年的案子。如今大人是病人,小人是大夫,若是大人信得过小人,小人愿意为大人施治。”
夫人听马郎中如此一说,心下大喜,只是转念一想,一颗心又提了起来。她心下暗想,看姓马的这副模样,想来这些年吃了许多苦头。追根溯源,都是当年这件案子将他弄成如此模样。他明面上说不记旧恨,焉知不会暗中下手,害了我家大人的性命?
念及此处,夫人脸色大变,正想开口说话,却听安抚使沉声说道:“多谢你的好意。生死在天,富贵有命,这旧疾已随着本官多年,也没要了本官的性命,就不必劳烦你耗费心机了。”
马郎中听安抚使说完之后,嘿嘿一笑,口中说道:“好,好,小人知道大人心中仍有顾忌,担心小人借着行医之名,暗中下手,害了大人的性命。此乃人之常情,小人无话可说。不过小人当年随着先师学习医术之时,先师曾经对小人说过,若想成为神医国手,须得有济世救人的胸怀,否则就算看遍了医书,也只能做一位庸医罢了。小人虽然愚笨,可是先师这句话一直牢牢记在心中。大人不用小人医治无妨,小人离开便是。不过小人须得提醒大人,此病乃是恶疾,毒物已将渗入肺腑,若是强撑着不肯医治,只怕不出一个月,安抚使衙门就要为大人披麻戴孝办后事了!”
安抚使听马郎中如此说话,心下又惊又怒,忍不住大声呵斥道:“你这妖人胡说八道,故意恫吓本官么?本官念你死里逃生,活命不易,这才一直没有驳斥于你。想不到你经历了当年之事,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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