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还就吃他这套,你说奇怪不奇怪?”
“处座,您说错了,”耿朝忠哈哈一笑,“红党不信老天爷,在他们眼里,就是自己最大!”
“没错没错,”处座也笑了,“这帮人就是野,不敬天地,不拜尊长,当时我抓了个红党,把他老爹弄过来劝降,你知道他说什么?”
“说什么?”耿朝忠捧哏道。
“他说,老爹算什么东西,就是把他家祖坟刨了,请出十八代祖宗,他眉头也不会皱一皱!”处座正容道。
“哈哈,这帮人还真是野人。”耿朝忠微笑道。
“不是野,他们是真的什么都不怕,”处座的脸色很严肃,他看了耿朝忠一眼,又说道“所以我说,你像他们。”
“处座,这话可不敢乱说啊,换了别人,现在早就尿裤子了!”耿朝忠哈哈大笑。
“哈哈,玩笑罢了,”处座也呵呵一笑,“其实我看史书,有才之人大多恃才傲物,只有没本事的人才唯唯诺诺,你说是吗?”
“也有那种没本事脾气也很大的人。”耿朝忠笑道。
“你好像意有所指啊!”处座眨了眨眼睛。
“没有没有,随口一句,处座千万别多想。”耿朝忠连忙摆手。
“哈哈,干特务的通病,就喜欢多想,”处座笑了,“怎么样,你要走了,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没有,”耿朝忠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看着处座的眼睛道“有,我有一个请求。”
“你说。”处座脸色郑重起来。
“处座,得饶人处且饶人。”耿朝忠开口了。
“哈哈,”处座笑了,“也就你敢跟我说这句话,好了,放心,以后我对下面会好一点,你放心吧!”
“那好,卑职告辞!”耿朝忠站了起来。
“去吧!”
处座没有起身,继续低下头,仔仔细细的对付着盘子里仅剩的几颗花生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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