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刺杀林子安,到东北军驻京办谈生意,只是顺便?
只有这样才解释的通,知道手下出事之后,赵玉林只急着离开南京,而没有联系任何人。
没查到就没查到吧,既然都已经决定抓了,等押回去审过再说。
赵玉林坐的蓝钢快列,而且还是一等车厢,乘客非富既贵,赵世锐不敢有一丝的大意。
只是在赵玉林乘坐的这节车厢,他就安排了六个好手。
赵世锐恨不得调一个排过来,但方不为提醒他,能坐蓝钢快列一等车厢的乘客,不是洋人,就是巨贾或政要,没有一定社会身份的,有钱都买不到票。
派经验不足的队员进去,一眼就会被人看出破绽。
赵世锐也明白这样的道理,和方不为亲自挑选的队员,至少穿上名牌西装,还像那么回事。
都是老特务,自然知道如何做才不会让目标警觉。赵玉林上车的时候,这六个队员看报的看报,聊天的聊天,假寐的假寐。
但赵玉林还是觉察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总感觉心里有些发慌,有些如芒在背的那种感觉。
难道是手下出事的消息让自己过度紧张了?
赵玉林用力的摇了摇脑袋。
眼线亲自看到三个手下上了火车,直到开动,就说明不是在南京出的问题。
而且几个手下全都不知道自己离开扬子大饭店之后的动向,自己现在没什么危险才对……
但赵玉林还是无法静下心来。
这纯猝是一种直觉,是多年挣扎在生死边缘练就的第六感。
赵玉林摘下了礼帽,顺势在车厢里扫了一圈。
看起来一切都很正常。
提车上车的观察哨也没有示警,难道是自己多疑了?
赵玉林暗暗的想道。
等火车车准备开动,警铃响起来的时候,方不为和赵世锐才踏进了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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