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鼻子，她觉得可能是这几天没注意保暖，而后继续投入了与作业的奋战之中。
邻桌的刘璐撑着下巴，一脸百无聊赖的样子。
她看着莫依然这么认真写作业的样子，皱了皱眉毛，想说话可是又怕打搅她。
想了又想，她还是开口了：“依然，你先别写作业，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
“什么事情？”
莫依然停下笔，看向脸色莫名严肃的刘璐。
“依然，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小艺看起来很奇怪……”
“其实，我也这么认为……”
刘璐点了点头：“确实。咋一看小艺还是像以前一样，可仔细想想又觉得很违和。”
莫依然若有所思：“违和……”
她按照前几天夏辰给自己的提议来思考，努力把“违和”这一个词放到方小艺的身上。
忽然，一个细节闪过了她的脑海。
小艺这些天，貌似一直在对她跟刘璐微笑？
记得小艺以前可是一个脾气算不上太好的泼辣丫头啊，说起跟她相反的观点她就恨不得搬出所有的理论来证明自己是对的。
这样一个喜欢拌嘴的女孩这些天除了微笑就是各种“嗯”“哦”“原来如此”……
实在是越想越奇怪！
小艺就好像对所有的事情失去了兴趣，虽然她一直在笑，可是再也没有了像以前那种发自内心的感觉了……